与你平行的亢困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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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FGO][兰高]暖阳

听着老师吹了一节课的牛x
默默在底下码字
硬要说大概是之前的大佬系列(换个名字吧)
总之是《冷雨》的续篇
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
最近大概就是左脑高文右脑萨列里(法扎)
一个温馨的故事(不是)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      暖阳

高文坐在咖啡馆外面的木桌上,前面放着杯还在冒气的咖啡。

他翘着腿,脚上的皮鞋擦得锃亮,一缕穿过枝叶的阳光倾泻在肩头。他戴着顶礼帽,遮住了脑后的绷带。

兰斯洛特正在咖啡馆里讨债,半条街只能看到他高文一个活人。他像是个初入伦敦的游客,正不分时机地趁着难得的好天气欣赏街景。里面闹出的动静不小,一个人影打横着撞上高文身侧的玻璃,引得他微微皱眉。

机车的轰鸣声由远及近,他不用看都知道是莫德雷德的哈雷。

亚瑟让兰斯洛特跟着高文去讨债,却让莫德雷德给他们收拾烂摊子。这事着实有趣,因此高文一大早就带走了兰斯洛特,就为了能让他闹得更尽兴些。亚瑟会乐于看他这么干的,也乐于看莫德雷德跳脚的模样。

他妹妹穿着小靴子,几步后“啪”地把手掌拍在桌子上。但高文有先见之明,咖啡已经被他拿在了手里。莫德雷德金发凌乱,显然是匆忙甩开手下自己先赶来的。

一张四脚座椅应景地破门而出,玻璃稀里哗啦碎了一地。

莫德雷德捂着脸坐到高文对面的位子上,看上去生无可恋。尽管得罪了潘德拉贡家的人都没有好下场,可一大早就在这种地方把事情闹这么大未免太过分了。看看,那还有不要命的人在用手机拍呢。莫德雷德只希望他们别报警,她当真不喜欢和条子们打交道。

“你啊!”她抱着手臂,几乎是横眉立眼,“就不能管管他、让他收敛点儿吗?!”

高文把杯子放在桌上,从帽子下无辜地看着她:“我可是差点就没命了啊。”

女人一时语塞,她比谁都清楚高文当时是个什么鬼样子。虽然说和那条狂犬搞到一起完全是她哥哥自己的主意,但这不代表她希望他死去。她不是摩根那疯婆子,潘德拉贡家唯一该活着的那个大概就是高文了。可莫德雷德依旧气不过,她抢过高文的咖啡,怎么喝进去就怎么喷出来。

“你是恋糖癖吗?!喝咖啡放这么多糖,体脂率早就爆炸了吧!”

高文嗜甜如命、夜里畏寒的事在潘德拉贡家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。莫德雷德是亚瑟对外宣传的继承人,她和高文年龄相仿、又都是金发,被绑匪弄混也情有可原。亚瑟不肯妥协,摩根歇斯底里。他们花了三天时间才找回高文,那孩子受了太多罪,又害了场几乎把一辈子的药都吃完的大病。摩根昼夜不分地抱着自己的儿子,生怕他又被人抢走。亚瑟已经带走了莫德雷德,还差点让死神带走了高文。

这件事后来没人再提过,而摩根对亚瑟的恨意却越来越深。她诅咒高文,死亡是从潘德拉贡家解脱的唯一途径。

甜味在莫德雷德嘴里挥散不去,高文在白咖啡里加了过分多的方糖。可片刻后苦味又开始弥漫,甜蜜终究无法盖住苦涩。这滋味就如同高文本人,再甜蜜灿烂的外表,也掩盖不住他被腐蚀而发苦的内里。

他们被近在咫尺的碎裂声吓了一跳,失控的兰斯洛特举着咖啡馆的老板,把人从店里直接扔过兄妹俩的桌子。

高文理了理衣服站起身,莫德雷德看上去已经怒不可遏。

兰斯洛特花了些时间才让自己平静下来,他面颊和指节上都带着血,衣服前襟皱成一团。那张好看的脸上一片空白,几缕头发被血黏在上面。

莫德雷德用涂着黑色甲油的手指狠戳着他的胸口,但不可逾越的身高差让她的气势几乎荡然无存。高文似笑非笑地站在一边,没有阻止自己妹妹的行为。

“我说你啊!知道不知道善后的人要收拾多大的烂摊子啊?!你懂什么叫收敛吗?我们是让你去讨债!不是让你去拆迁!!”

被吼的大个子局促不安地看了旁边的高文一眼,他发狂过后,总是习惯性地去看高文,就好像对方才是什么背后主使。很长一段时间,大家都以为兰斯洛特脖子上的链子在高文手里,直到他被压在床上打破了头。

不过高文自己从来没这么想过。驯服兰斯洛特是一件可笑至极的事,温柔谦逊的那个是兰斯洛特,狂躁失控的那个同样也是。但不可否认,他喜欢兰斯洛特犯错时第一个想到他,更喜欢他无辜失措地寻求他庇护的神情。他是潘德拉贡家的狂犬不假,却只认高文一个人。

莫德雷德对哥哥名义上的男朋友没了脾气,摇摇头去查看咖啡馆的一地狼藉。

高文拨下他脸上的头发,接着拉着兰斯洛特的手开始跑。他忽略掉依旧残留的眩晕感,拉着兰斯洛特的手越跑越快。

“快点,我们要赶在莫德雷德赶到前去下一个地方大闹一场!”

他们都听见莫德雷德愤怒的喊叫。兰斯洛特迈开长腿,现在是他拉着高文在跑了。

——END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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